【肝个白起×我的元宵节小段子,真的很短】
【溃疡折磨得我快疯了Orz我真的很惨了,麻麻上班明天我走不能送我,我爸才从我奶家回来,我一个人在此起彼伏的礼花声中给自己上药疼得真的整个人都快哭了…】
【OOC致歉】
这是我和先生领证的第三年。我们的房子临湖而建,风景极好,推窗就能感受到春风徐徐而来,甚至偶尔还有几只不怕生的麻雀飞过来落在窗棂上,歪着头打量着眼前的人类,并不怕生。
房子地理位置好,逢年过节或是有什么喜事总有人在对面的广场放礼花,每每都能享受到免费的视觉盛宴。
先生这两年工作渐忙,每天早出晚归,过节了也是一样,这些好风景就白白便宜了我一个人。
今年也是没什么例外的。元宵节前一天晚上先生接到任务通知,出任务去了,临走的时候抱着我亲了又亲,满眼担忧:“你自己一个人在家多小心。”
我摆摆手示意他放心,然后呲牙咧嘴地吸了口凉气:“都跟你讲了我右边嘴唇上溃疡了,你怎么还亲我!疼死了!”
先生弯起眼睛笑了笑,拎着包出门去了。
我本来还期待着他能回来陪我过节,不过看看表,这都快七点了还不回来,可能就是不回来了吧。
我在一片礼花声中自哀自怜:“真惨啊。”
下嘴唇溃疡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我从医药箱里翻出之前买的碘甘油,站在镜子前扒着嘴唇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把棉签伸进了瓶子里。
药水滴在溃疡处的那一刻我疼得整个人都快灵魂出窍了,眼泪都差点没逼出来,捂着嘴巴委委屈屈地原地缓了一会儿,在心里想:
白起,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楼下卖车的店估计是在庆祝上一年的好收成,烟花不要钱一样得放。
巨大的烟花就炸在窗户边,散开后落下了满天星斗,随即消散在夜空中。
每到过节这地方的礼花就你方唱罢我登场,我捂着嘴两个屋子来回乱窜,把楼前楼后的花都看了个遍。
看着看着心里渐渐生出一份惆怅——别人家都在团圆,只有我们家,过节都不能在一起。
委屈,太委屈了。
“委屈什么?”
后背迎上了一个带着寒气的拥抱,我惊喜万分地转过头去:“你怎么回来了?”
礼花声太响,我竟没听见先生进门的声音。
先生低头看我,神色疲惫,但眼里满满的一汪柔情:“回来陪你啊。”
我踮脚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冰凉的脸颊上蹭了蹭:“谢谢啊。”
先生笑着亲亲我:“笨蛋。”
先前涂的碘甘油起了作用,嘴里的溃疡已经不疼了。
锅里煮的汤圆刚刚好,咬一口流出滚烫的黑芝麻,甜腻充满了整个舌尖。
我和先生面对面坐着,两个人从热气里抬起头,彼此笑得都很满足。
第三年,平安喜乐,无虑无忧。